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伤。
邵朴搓着白宛年的手臂,红疙瘩怎么也消不掉,尖尖的包顶就像些鸡皮疙瘩一样。
“这是什么?”alpha天生皮糙肉厚,从来没有小型蚊虫叮咬的烦恼。在邵朴度过的这么长的时光里,这些细微的小事,他就不怎么留心的。
“蚊子咬的,哥哥别看了,挺难看的。”白宛年环胸抱住双臂,扯着袖子,想遮住已经被叮得不成样子的手。
“你别抓,”邵朴心情坏,他很在意小oga被咬了的地方。白宛年不跟他说,被这样撑着咬了这么久?是不想麻烦他?想要与他保持距离?邵朴想通了,但心情却更差。
“年年,你把扫把放下,我给你找药涂上。”他说着就拿过白宛年手里的扫把靠在柜台上,拉着人走到了柜台后面。
他从刘维摆放伤药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圆饼状的生锈的铁盒子,微微一使劲,他扭开了盖子。探鼻闻了闻药膏的味道,刺鼻中带着些酸酸的味道。邵朴眼神疑虑,这不会是过期了吧?
“可以用,没过期。”另一边的刘维就像知道邵朴在想什么,头也没抬的继续手上的操作。他没好气的解释了一句,“我前几天才配的。好歹我也是你叔,把你的嫌弃收回去。”
邵朴哦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找桌上的东西有什么是可以让他挖药膏的。
“哥哥要找什么?”白宛年看邵朴摸索的动作,还有一双锐眼越来越炯亮很是期待。
“给你涂药,别抓了,会留疤的。”邵朴阻止了白宛年扣扣蹭蹭红点的行为,终于在一个铁盒子里找到了棉棒给他擦上了药。
“你坐我旁边来,别忙了。我一会儿就做完了,再等等我们就回学校。”他把凳子拾到自己身边,然后将自己的两只t恤袖子拉到了肩膀上,露出了结实的手膀的肌肉。
“哥哥不怕被咬?”年年乖巧的坐在柜台后面,抬头看着邵朴打磨着零件,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