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瞎想,邵朴勾唇笑了一下,白宛年没看见。
“年年,饮料里没加那啥了吧?”邵朴的玩笑话并没有让白宛年开心起来,反而顿住了,惊慌的避开了触碰他的手。
“”
两人之间的气氛,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刻,还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邵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僵局。在听到哨声后,他满脸庆幸的回到了赛场。
‘明明都是我的错。’
场内场外,不是运球投球夺分激烈,就是呼喊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
白宛年站在那里,孤独的好像一颗即将湮灭的白矮星,连转动都毫无依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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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黑了。
邵朴结束了两个小时的跟队训练。
他背上黑色的双肩包,拉起自己的t恤下摆擦汗。腹部的肌肉随着身体躬起的幅度而隆起,汗液在轮廓分明的肌肉上刷上了一层增色,十分诱人,荷尔蒙爆炸。
但唯一能欣赏到的人,却没有将视线放在那上面。
白宛年跟在邵朴身边,慢了他半步。邵朴慢下来,他也慢下来。就这么慢着半步,怎么也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