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低下了头,就像一个普通的娇柔害羞的oga,弱弱的道:“不,不用谢。”当
然,如果忽视他四处乱瞟的视线,还有对邵朴的长腿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他就更像了。
三两下穿好并不复杂的衣服,邵朴光脚走下了台子。
白宛年突然拉住他,嫩白的手抓着他的胳膊,还小小的摸了两把,“谢,谢谢你救了我。”
邵朴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卡壳,然后想起在胡同巷子自己放倒的人,闻言慢了半拍:“不用。”
他打量着这明显是家用医疗室,完备地设施,还有宽阔的室内,眼前这oga的家世显然不低。
邵朴低下头,说:“你也救了我,两相不欠,不用放在心上。”
他琢磨着白宛年的身份,星眸里闪过冷然和理智,整个人挺拔而俊然。
没等几分钟,他决定离开。
白宛年看着他走远,人却呆了,这这这!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倏地想起来自己还有最关键的话没说,几步追来了上去,他吼了邵朴一句:“你站住!”
邵朴停住了,侧头看他,眼神微眯起,寒光在眼底蔓延:“?”是要阻止他吗?
要不要把人打晕?
白宛年冲冲撞撞的跑了过来,拽住了邵朴的衣服后面。
他把衣服的后摆揉成一团,突然脸红。
磨磨蹭蹭的犹豫着,在邵朴越来越失去耐心的等待中终于羞答答的撒娇说:“你,你救了我,我,我要以身相许,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