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毒药，你直接赐我一瓶毒药让我了解自己吧。

舒宁的身子被按压在水里头，双眸只能看着眼前飘动的墨发，余若的发丝在舒宁的指尖飘动，就像是取悦了余若一般，这才搂着人出了水面。

“咳——咳——”

舒宁在被带出水面的瞬间便有些晕头转向的咳嗽着，墨发也全部贴在了颈项上，缠绕的令他有些不适。

“小师尊，水里的时候你想的是谁？”

余若突然很想知道舒宁在水中出不来的时候脑海里想的会是谁，是自己呢还是哪个没见过的人，最好还是自己。

我想你去死啊！

舒宁这回真的有些觉得书里头的师尊杀这么个徒弟是正确的，为民除害啊，这天天这么折磨谁受得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替书里的师尊剐这个孽徒两刀，太t能折磨人了。

心里头虽然是有百般的怨言，可这具身子却是让他连这点子念头也不能拥有，这才被热气熏陶着，身子就有些无力的靠在余若的身上，眼中也已经带上了倦意，一副马上睡过去的模样。

“想的是谁？”

舒宁想睡可余若却不想让他睡，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在小师尊生命末端时忆起的人是谁。

指尖捏着舒宁的下颌力道加重了一些，迫使舒宁清醒过来，随后才看着舒宁那双绝美的瞳孔低声询问。

想的是谁？我想，我想······

“孽徒去······”死

舒宁说完后便直接扑在了余若的身上，闭了眼睡了过去，以至于那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就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