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子……所言,皆,皆实……”
穆司彦只觉刺痛感沿着被抓住的胳膊卷席至全身的神经,骨骼似乎受到重大的压迫感而发出咯吱声,他疼得唇色发白,脖子上青筋尽显,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话语。
“也罢,左右是熬不过今晚的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了。”陆弛摇了摇头,另一只手翻出一根银针插在穆司彦的胸前,以免其岔不过气。
穆司彦听着这人的自言自语,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只是他现下对此状况束手无策,冷汗早浸湿了衣衫,每每感觉无法忍受这痛楚而即将陷入昏迷时,又被胸前的银针吊住最后一口气,只能硬生生地任由这撕裂的痛楚拉扯脑海,除却喉间痛苦的低吟已没有力气说出任何话语。
“这极品灵根怎地如此麻烦……”陆弛略带不耐烦地低声抱怨着,忽地面色一变,拔走穆司彦胸前的银针往袖子藏好。
穆司彦一口郁气梗在喉间,在抵住穴位的银针离去瞬间终是昏了过去。
“你给我安静点!”看穆司彦再次昏迷过去,陆弛转身从他的床榻离开,又踹了那缩在墙角低声呜咽之人一脚,便听门外传来小弟子的声音。
“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弟子有要事请示。”
“往清室说话。”陆弛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推开门,示意候在外头的人往隔壁挪步,“你大师兄已然入睡,莫要惊扰了他。”
“对不起,我错了。”来者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她面露歉意地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几分声音,“大师兄还是那般模样吗……”
少女提起自家大师兄,不由敛起俏皮的举止,露出忧伤的神色。
“唉,总会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