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子到他手里,没了。
张老爷子抬起手,忽然握住身边江老。
心里想着,不知道今天这情景,老班主有没有看到。
班主的死刺激了两人。
本该是大红色的年,突然变成白色,披麻的就戏班子那几个。
江来跟张恒是在班主坟前立的誓。
有生之年,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把戏班子办起来。
……
现场气氛有些低沉。
开头唱的那一嗓子又起来了。
咿咿呀呀的想起来,画面晕开,装点整齐的戏台上,武生灵巧的耍着身手,待到落定,对面人正式唱起来。
后台,江二代偷看着,忍不住跟身边的人问。
“叔,你说我爸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上台?”
“你小子还嫩着呢,再学两年。”
“可我觉得不比他唱的差呀。”
“真本事学到手之后再说这话,有这时间不如乖乖去练习。”
蓄了胡子的江来一脸板正,江二代一瞧,立刻就站的笔直。
“爸,我这就去练,您等着,迟早这台下观众是为看我来的。”
仿佛一代经历太多痛苦,二代的画风明显不同,更轻松。
全身心受到父辈影响,都在为了追寻父亲的脚步而进步。
不过他们两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年初一,不过年。
他们的年,从初二开始。
在这特殊的年下,二代结合,三代出生。
孩子一步一步受到正规教育,新老思念的碰撞开始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