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斓在屋里扯了块棉布为他包上伤口,暂时只能这样简单的压迫止血。
看着这个全身上下内外都是伤的少年,她真的心疼了。
“言颂,你又发作了?那个药,在哪里?”
言颂抬起手,指了指书案后面的那堵墙。
“在墙上?”凌斓看着,那墙上除了一排书格和一副山水图,并无其他。
言颂起身,移动书案上的墨砚,然后扯下挂在墙上的画。那画后面的墙上出现一个凹陷的手印。
“只有他的手才可以,”言颂道:“借一下你的剑。”
凌斓一怔,随即提起剑给他。
言颂面无表情地走到南笑的尸身边,举剑,砍下了他的右手。
他把砍下来的南笑的手嵌入墙上的掌印里。
书格变成一道暗门,从中间对半移开。一个暗室出现在他们眼前。
凌斓取了个烛台,走进暗室,照亮一室金银财宝。一排箱子铺陈在地上,打开,皆是金条银锭。
凌斓瞠目结舌。
言颂再也支持不住,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那个,在哪里?”凌斓四处查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每次都是从暗室里拿出来的。”言颂已经不能自制地用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