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主和她的师兄、搭档以及前男友之间联系的信物。
凌斓觉得,既然分了手,前男友这种生物,最好还是别联系了。尤其是她还是舔着脸找人家借钱的(大概率是不会还的)。但原主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联系的人物。
不好意思,那就借你前男友用一下。
凌斓朝夜空发射了鸣镝。
那个人,真的会出现吗?
紧张又期待地等了好久,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连只鸟都没飞过。
凌斓关上了窗户。
言颂依然在发烧,额上的冷毛巾都快被烘干了。
这一夜她就在无数次为他绞毛巾、敷毛巾、擦身子中度过。
凌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直到听到言颂的咳嗽声,她蓦地就醒了。
她立刻跑到他床边。
言颂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你是女子。”
凌斓:“”过分了,都往她怀里蹭了两次了,也没发现她是女人,这具身子有这么“胸怀坦荡”的吗?
好吧,原来的她也是个飞机场。
“我没伺候过女子,”言颂声音干涩,“但我可以学,你教我。”
“这……我可教不了你。”凌斓想说她也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