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里的液体溅了出来,旁观的两位表示有被酸到,纷纷喝了一口茶假装什么都不懂。
偏偏段行玙没感受到身边人的话中有话,“是啊!”
“你!”谢时玦抿着嘴。
一旁的楼知昧憋笑憋得很难受,他咳了一声,将蔡羽钧揪了起来,“我俩还有事,先走了啊,你们今日破费了,我结账就成。”
这一次蔡羽钧也很默契地没有死乞白赖地要留下来,乖乖跟人走了。
留下气鼓鼓的谢时玦和仍然一脸惋惜的段行玙。
他接着说,“正好有个送上来的冤大头,你都不好好把握,哎!”
谢时玦持续释放着冷气。
段行玙说着说着,反应过来对面的人一直一言不发,“你怎么了?”
谢时玦瞪着他,有些嗔怪的意味。
“…好好好,不卖就不卖了,你别一脸苦大仇深的了,还喝不喝茶了?不喝就回去练字了。”
段行玙的脸更冷了,“你觉得我在为这个生气?”
“不是?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自己想。”
“我怎么知道啊?”段行玙觉得自己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一个直男来的,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啊!
谢时玦抢过他手里的九连环,抱着盒子往外走。
段行玙赶紧跟上。
他们没有坐马车,谢时玦又走得飞快,段行玙腿也不短,都得三步并作两步,才堪堪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