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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家里会做你爱吃的桃花酥。”

蔡羽钧不否认有这一层,段行玙也低下头笑了起来。

只不过段行玙和谢时玦确实是不一样的。

段行玙是面冷心热,而谢时玦这人,面上不想理你就是真的不想理你。蔡羽钧刚进太学的时候也曾经“错看”了谢时玦,觉得他长得好看,也是想与他亲近的,后来嘛…热脸贴冷屁股,蔡小公子也是有脾气的。

谢时玦这人也是幼稚得很,非但不理他,还故意捉弄他,一来二去,蔡羽钧对他是既讨厌又害怕。

☆、先斩后奏

蔡羽钧看了看楼知昧,又看了看段行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是这样的,本来呢,我和他也是坐在前后的位置,不过我在前面他在后面。我想要坐在最后一排嘛,干啥都方便点,”他指了指楼知昧,“所以他就跟夫子说被我挡住了,夫子就将我俩的位子调换了一下咯,就是这么简单。”

“……”怎么看楼知昧都比蔡羽钧高上一截吧……

楼知昧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法子可行,“九皇子是要比你高一些。”

“对,你跟掌正夫子说一下就成。最好现在就过去,然后立马回去把桌子搬好,咱来个先斩后奏。”

几人于是风风火火地去往正信阁找掌正夫子说明缘由,期间大多都是楼知昧负责说,蔡羽钧负责添油加醋,段行玙只偶尔点两下头。这理由是为着听课,夫子倒也挑不出错处来,于是就同意了。

蔡羽钧于是拉着段行玙回去搬桌子,他倒是比段行玙本人还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