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儿不理会他, 执着的朝庄明心伸着胳膊,嘴里撒娇道:“母后, 抱。”
庄明心上前将年哥儿抱过来, 白了毓景帝一眼:“您是年哥儿的父皇, 臣妾是年哥儿的母后, 谁也不能代替谁。”
毓景帝摸了摸鼻子, 没敢再教训年哥儿。
年哥儿趴在庄明心肩头腻/歪了一会儿, 表达了一番自个的孺慕之情,然后就待不住了, 奶声奶气的说道:“母后,儿臣想去找将军玩儿。”
庄明心将他放下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道:“去吧。”
想了想, 又嘱咐了他一句:“这会子将军应在东耳房啃骨头,你在旁边看着可以,但不可捉弄它,将军护食的很,仔细咬你。”
年哥儿歪了歪小脑袋,琢磨了一番庄明心的话,咧嘴笑道:“看将军啃骨头,不抓它尾巴。”
庄明心满意的笑了。
饶是如此,仍有些不放心,又吩咐年哥儿的乳母张娘子:“劳烦嫂子看着点,别让年哥儿乱来。”
张娘子自然应“是”。
把毓景帝看的直皱眉:“你也忒小心了些,将军又不是一般的蠢狗,岂会随便咬人?哥儿也不是头一次拽它尾巴了,你看它何时咬过他?”
庄明心在暖炕的锦垫上坐下,端起崔乔呈上来的红枣茶抿了一口。
这才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便是将军再通人性,也只是只狗,不能对它要求太高,还该人类自个约束好自个,如此才能构建人狗和/谐社会。
想到方才御花园里发生的插曲,她状似闲聊的问道:“宁王爷怎地这个时辰进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