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正沉迷自个身/子呢,怎可能允许自个装病躲避侍寝,怕是前脚装病,后脚他就带太医过来打假了。

裴太妃怔了下,片刻后失笑,摇头道:“也罢,你这是奔着宠妃去的,终究与我这等一辈子谨小慎微的不得宠妃嫔不同。”

其实裴太妃也是得宠过的,不然哪来的资格得罪郑太后?

只不过先帝贪/花好/色,再绝色的人儿,也稀罕不了多久,就另觅新欢了。

得罪了郑太后,膝下又没个皇子可接她出宫过活,只能与其他先帝的妃嫔一块儿龟缩在这宁寿宫,艰难度日。

不等庄明心回应,她又拍了拍她的手背,冷声道:“既然奔着宠妃去的,那就要当最得宠的那个,并想方设法登上皇后宝座,否则一旦哪日皇上厌倦了你,你很可能小命不保。”

皇帝就只有一个,有人得宠,就有人失宠,得宠的那个必然树敌无数,一旦失宠,群狼群起而攻之,哪里还有活路?

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个没登上皇后之位的宠妃能有好下场的。

庄明心被裴太妃给说愣住了。

说实话,她还真没肖想过皇后之位。

作为一个咸鱼,只想关起门来过自个的小日子,若非有张德妃逼她下跪这一茬,她甚至都没打算侍寝。

毕竟逃避侍寝的法子她少说也有三五个,只须挑一个不那么伤身的用就是了。

就算有了张德妃逼她下跪这一茬,她也只是想尽量将位分提高一些,最好能封贵妃,如此就能压张德妃一头,不必被她用位分欺负。

裴太妃却劝她打皇后之位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