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道：“时候不早了，我请你吃饭？”

李玄澜忍不住说道：“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毫不留情地挂断，现在发现我有用了，啧啧，顾铬，你没有心。”

顾铬笑了声：“要心干什么？你又何必在我一棵树上吊死。”

李玄澜沉默一瞬，十万分认真：“谁让我只喜欢你。”

说完他倒是不等顾铬说话，牵着人走，岔开话题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去那儿吃？”

“恭敬不如从命。”顾铬自动略过。

只是，俩人交握的手像是不约而同都忘了似得。

不少职员看见他们姿态亲昵的出去，很快声音便传进顾爸耳朵里。

因为签完协议，最近刚扬起的微笑活像挂了千斤重石，一下子跌到谷底。人也止不住叹息起来。

“顾老哥，这是怎么了？”林总出声询问。

顾爸：“儿女都是债，不多说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林总肥硕的脸颊挤了挤，看不出是微笑还是什么其他的，也跟着举起酒杯。

林氏这个项目顾爸特别看重，当初看见企划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在响：签下它！签下它！

晚上，顾铬回家，顾爸故作不经意询问他中午的事，顾铬眼睛都不眨，谎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