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空，比如神父……

易千择视线落在她身上，又落在看似冷淡实则热烈的秦空身上，凝住。

秦空多敏锐，几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两人目光碰上，同样的冷，无形的刀光剑影。

因为易千择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原因，章之之左右被秦空和钟娄占据，钟娄一如既往地喜欢挨他姐很近，秦空则是离她不远不近地靠着椅子，长腿交叠，慵懒而随性。

“之之。”秦空换了个方向叠腿，猛然间和章之之靠得很近，嘴角勾起一抹堪称霸总的不那么张扬的邪魅一笑，“我能把他们先保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对易千择的挑衅的。

秦空依旧觉得易千择的身份就算再不简单也不会高过他，理所当然觉得易千择无能为力的样子。

“不，你不能。”易千择平静极了，一点看不出他想把靠近章之之的秦空打残的心，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夜无心。”

夜无心，混黑的，老大，钟灵的裙下之臣之一。

即便是易千择要处理完钟灵的裙下之臣尚且耗费不少精力，更何况是区区秦空。

五人会议暂时结束，在易千择开始着手处理那些裙下之臣的时候，章之之接到了wiki的电话。

wiki说：“我的lily，来钟家做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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