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九月陈蕴贤高中解元的消息传到京城,原身立马就回敬了吴公子,嘲讽他有个贵妃的姑妈又如何,姑妈又不能帮你考科举,挤兑吴公子年过十四都不敢下场应试,及不上他哥哥万分之一。
陈蕴贤当初也在书院里读书,一直都是风云人物,吴公子再怎么脸大,也不敢说自己比得过陈蕴贤这样的天纵之才。
两人你来我往,经常斗嘴。
一日,牛文逸就插嘴说了几句,言语上对陈蕴贤带了几分侮辱之意。
顿时激怒了原身,两人推搡几下,牛文逸就磕在了桌角上,头破血流。
再后来原身被打消失无踪,陈蕴藉穿过来,再回到书院,牛文逸已经去了国子监,吴公子则再也不招惹陈蕴藉,竟是相安无事了好些日子。
陈蕴藉挑眉,“先生只是允许他去考,又没说他一定能考过。”
“呃……”谢子昂安静了一会儿,“蕴藉哥说得对,他未必能考过。”
正欲再说两句,身后有人喊他们。
“二爷,二爷!”
陈蕴藉顿住,就见他母亲身边的方嬷嬷快步走来,“夫人让二爷带弟弟妹妹们去观音殿。”
“观音殿?”陈蕴藉点头,招呼谢子昂他们几个转身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观音殿就在前面,远远的,陈蕴藉就看见宋氏和两位姑妈再同人说话,是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