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深水利夏笑了笑,他男人不管什么状态下都是很可靠的。
不过还是很心疼。
深水利夏摸了摸琴酒的脸:“抱歉,我来晚了。”
琴酒微微偏过头,不想和深水利夏离得太近:“……三个月没洗过了。”
“我又不嫌弃你!”深水利夏一听就炸了,豪放地捧起琴酒的脸,啃上了那双薄唇。
他喜欢琴酒,不管是光彩照人的琴酒,还是落魄潦倒的琴酒,他都喜欢!
琴酒眼底涌现一丝极淡的笑意,然后配合着深水利夏的动作,狠狠地攫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仿佛怎么吻都吻不够。
不过琴酒的理智还提醒着他两人现在的状况,他摸了摸深水利夏的脑袋,语气不掩揶揄:“我可对一个11岁的小鬼没兴趣。”
对哦,他们现在这副样子不太适合谈恋爱,否则琴酒就变成了变-态-恋-童-癖了……
深水利夏满腔的热情顿时没了一半。
“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琴酒没有给他自怨自艾的时间,很快用怒气绷断了拷在自己手脚上的铁链,从深水利夏那里接过一支二手魔杖,把一身难看的囚服变为紧身的黑色的皮衣,长发扎起,瞬间就变得精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