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柠兴味满满的问:“这种事情是苟浈媚干的吧?”
除了那个女人外,谁会想着让冯岩柏绝育。
陆洵点头道:“不错,就是苟浈媚干的。”
“她之前发现有个冯岩柏的小三坏了孩子,她跑上门带人拉着人强行去将胎打了,又怕这种事继续发生,于是就特意买了绝育药,偷偷让冯岩柏吃下。”
“不让冯岩柏有私生子女,去分她儿女的资源和财产。”
洛柠也点点头,“这确实像是那个疯女人干得出来的,那冯岩柏有报复吗?”
那个渣男也不是个好鸟,被绝育了怕是不会放过苟浈媚。
陆洵道:“自然不会放过,他跑去苟家闹了一通,当着苟家人的面,暴打了苟浈媚一顿。”
“苟家的人知道真相后,也不好再找冯岩柏的麻烦,毕竟对方是受害者,换成谁被枕边人戴了绿帽生了野种,还下了绝育药都受不了,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冯岩柏打了一顿之后不解气,还买通了人,暗中各种勾引苟浈媚去赌。”
“成功让她沾染上赌瘾,并将离婚时分到的不动产和资金基本都输掉了。”
“冯岩柏和人暗中做局,那些钱又回到了他的口袋。”
“虽然憋屈,可他现在就冯玉昊一个儿子,也只能培养和忍着了。”
洛柠笑着说:“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冯岩柏也是个大写的人渣,活该被苟浈媚绝育,”
“苟浈媚也活该被最爱的男人收拾。”
沾染上了赌瘾,这辈子也差不多废了。
陆洵很赞同这话,笑着说:“冯玉昊和薄湘湘也一样,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