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说完,眼波直视着那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国主,您不要冤枉草民!”他声音里带着惶恐大声的在掩饰着。

“冤枉吗?那你在殿上再和你的村民说说,你是如何逃生的?”

“我我跟着落下了水,挣扎当中我看到了小船,于是我就游向了小船得以逃生。”

“你不是游向了的小船,是小船被你放入了水里,在你把船引爆炸之后,你乘着小船快速的逃生。”

“不是,国主你冤枉。”这个三十岁的男子歇斯底里地喊着。

“你别激动,就说是与不是。”苏妤平静的很。

“不是,不是。”

“那你恐慌什么?”

“国主你冤枉草民。”

“不,你恐慌是因为死的人当中有你的兄弟,所以你一上来先说的是你的兄弟,因为你满心都是愧疚。”苏妤十分快速的说着,不给对方任何思考的机会,“你为了利益熏了你的良心,现在还好意思欺骗着他们的亲人,就为了那些能够满足你私欲的黄白之物,罔顾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午夜梦回不害怕吗?你睡得着吗?站在大殿之上给他们叫屈,你不怕屈死的人找你报仇?”

这么一连串的问让恐慌的人心底发麻。

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明显这就是一个惊人魂魄的人。

“不,真的不是我。”那个高个子逃生的人双手抱着头,眼睛就在惊慌的四处看着,心里已经种下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