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汗，微笑：“李小姐不是和你一起来的？报纸上都写了，你陪她来走巴黎秀场的。”

唐尧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很慢地说：“你在乎？”

傅染没有出声。

于是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只是普通朋友，我来巴黎主要是看看念琛和瑶瑶。”

傅染跟着浅笑：“你不用特意地解释，我不在意的。”

她的声音变得轻快了起来：“既然你坚持的话，我让念琛和瑶瑶下来，对了我看一下家里的阿姨有没有准备中国菜。”

唐尧皱眉；“你们不过除夕？不吃中餐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傅染也会变成黄皮白心。

对他的态度，傅染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笑着说：“小孩子都比较容易接受西餐一点，再说生活也不是不能一层不变，这里没有过年的气氛，如果勉强的话，会显得很……”

她耸了下肩：“格格不入。”

唐尧承认她变了，其实不是变得有多糟，而是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