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看着她，摆了下手：“不然呢？幻影？”

他伸手接过瑶瑶让她休息，但是傅染近身却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她瞪着他：“你喝酒了？”

唐尧笑了一下。

然后，她又看到他手掌上可疑的白渍。

她不是小姑娘了，愣了一下就猜到那是神马！

傅染的表情有些震惊，就一直望着他。

唐尧摸摸鼻子，“男人都这样。”

“你去洗手。”傅染似乎回了神，表情没有之前那样无助了。

还伸手用力拍了他一下，很不满。

唐尧还是去了，不过傅染也跟着进来。

洗手间的门关上，她的背抵在门板上轻声问：‘你自己开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