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冲着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抬手亮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老招术。”

傅染摇着头笑笑，“你不当狗仔真是可惜了。”

“不当奸商更可惜！”莫小北说着，有些嫌弃地说：“狗仔一天才挣几个钱。”

说完就拉着傅染进电梯，一直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莫小北将手上的戒指取下来，三两下就变成一个小型的摄相头，她接上笔记本的数据线，一边操作一边开口：“不知道拍得怎么样，有没有拍到什么精彩的画面。”

画面开始在屏幕上显示，后来变得清楚……莫小北和傅染都紧张地看着，最后截取了一张照片出来。

是陆泽弯腰，而郑文迪半倚在沙发上的画面，画面挺唯美的。

但是联想到郑文迪一惯的作风，加上陆泽知名钢琴家的身份，让人不想想歪都难。

莫小北将照片小心地截取下来，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选取了几个邮箱，将照片发送出去。

傅染看着她熟练得一气呵成，惊讶地眨了下眼：“这就是你说的功课。”

莫小北侧头，笑眯眯的，“要攻下一个人，你得将她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知道她的弱点才好下手。”

傅染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地刷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