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把玩着裙摆上的银饰,双眼却戏谑的看着对方:“我要告诉你的是——假如母蛊和子蛊的被寄生者没有交欢过也就算了,最多也就是子蛊的寄生者每天受些欲望的折磨,虽然难受,但也不会致命。”
说到这里,她笑的更妩媚了:“可若是交欢过了,被下子蛊的人将会沉沦的更快更深,他也从此不能再和别的人交欢这两点暂且不提,重点是那子蛊一旦尝过了主体的滋味,便会激发贪性,从此之后,必须得每日和主体交欢,满足它的胃口才行。”
“如果长久没有主体的喂养,那么它便会开始吸食被寄生者的生机,用于填满自己的胃口,如此这般,短时间还好,要是时间长了……哪怕你是大罗金仙,也扛不住它这样吸食。”
说完,女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微微倾身看着商晏玺:“事情的严重性我都告诉你了,你确定还要和他交欢吗?”
“蛊早已下了,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些,不觉得太晚了点吗?”商晏玺目光阴郁。
“啊,我忘了呢。”女子浮夸的一拍手,复又眨眨眼:“不过早说完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任由心爱的人离开自己……他又不爱你,如果能靠这种手段得到他,即使知道有风险,你依旧会去做的,不是么?”
商晏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他冰冷的道:“滚出去。”
女子轻笑着推门而出,一边轻声念道:“世人的爱情,可真是有趣,有趣呐。”
清脆的银饰撞击声和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
又是几日过去,卿砚依旧没有找到离开的办法。
清热宁心的食物半点作用也没有,自从有了第一次在半夜被情欲弄醒的先例之后,这诡异的情欲就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一般,此后每天夜里必定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