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下来,好像很寂寞。
半晌,岑骥望着她,轻声说:“公平?你何曾对我公平过?”
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难过,李燕燕无端胸口一恸。
可也只是一瞬,岑骥很快恢复了镇定,冷淡而强硬地说:“我答应让你回淮南,可没答应让你不打招呼,想走就走。”
“你虽然是个骗子,我却言出必行。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不许哭,你做的很好。伺候我,伺候得马马虎虎。我让你做什么做什么,我允许你走你才可以离开,不然……依旧作数,明白么?”
他忽然又开始说无情的话,李燕燕心里委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可还是委屈,小声嘟囔:“我明白。可……我的花又怎么得罪你了?”
岑骥眉眼一沉,尖锐道:“你的花?你是不是弄错了,这座宅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包括你。”
李燕燕被噎的无话可说。
他说的对,正因为对,所以才伤人。
岑骥从前虽然也凶巴巴的,可那时不一样,那时她一心只想让岑骥帮自己逃走,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