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河脸色黑了下来,捏碎了锅铲手柄。

“哇哦——”

宁清梦的惊叹声在身侧传来,宿星河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来到了厨房,脸上的狡黠得意和惊奇混在一起,灵动又滑稽。

宿星河习惯性地直视宁清梦双眼,说:“把五秒内的事情……”忘掉。

宁清梦今天直觉敏锐的可怕,本能的喊道:“你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这样很讨厌!”

宿星河迟疑了一下,就被反应贼快的宁清梦抢夺了先机,她不可置信道:“难道你以前也露馅过?!你这是催眠、封印记忆还是洗脑?你太过分了!!!”

宿星河垂死挣扎,试图学习宁清梦的胡搅蛮缠和避重就轻,“跟洗脑没关系。”

“洗去脑子里的记忆,”宁清梦解释了下,说:“老实说话,别试图搞花样。”

于是宿星河保持沉默,被宁清梦问急了,就用包子堵住她的嘴。

宁清梦此时的兴趣岂是一个包子能堵住的,她几口把包子吃完,追着宿星河问东问西,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卖萌,一会儿气势汹汹兴师问罪,说宿星河你别装哑巴,把做过的对不起我的事都交代出来!

然而都没用,宿星河宛如修了闭口禅,这是他唯一能制住宁清梦的办法,沉默而有效,就是经常会把她气哭,不过没关系,她哭了他就让她把这一段忘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失忆危机的宁清梦坚强的没哭,和宿星河僵持了一天,晚上睡觉前还不死心的威胁,“你在梦里把真相告诉我,要不然我就找一堆男孩子一起‘玩’!”

“玩”她加重了读音,宿星河秒懂她的意思,面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