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她夜里还做了这么一个梦。
有点刺激。
宁清梦激动得差点把保湿水拍到嘴里,干脆不涂了,捧着脸专注的回忆刚才的画面。然而这时的脑子就像是不听话的熊孩子,你让它快动啊,它就是不动。
任凭宁清梦如何努力,脑中的画面都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不给她留一星半点回味的机会。
宁清梦恨不得把头拧下来扔进榨汁机,来一个生动的“绞尽脑汁”,把昨晚那个很可能活色生香的梦完完整整榨出来。
这脑子不争气!
终于把自己拾掇好,宁清梦下楼去买早餐。
八月初的早上就很炎热,宁清梦一路沿着树荫小道躲太阳,拐过一个转角,看到迎面跑来的冷俊青年,顿时双眼一亮,“宿星河!”
宁清梦小跑几步过去,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你怎么现在还在跑今天起晚了?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请你吧?”
说完,不等宿星河回答,宁清梦就去拉他的手。
宿星河是朵冷酷到没朋友的高岭之花,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但也许是看着宁清梦长大的缘故,对她十分的纵容,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啊不,昨晚就拒绝过一次。
慢半拍想起昨晚告白被拒的惨事,宁清梦看着被避开的手,总觉得后知后觉浮上心头的难过和气愤有点浅淡,以及,今天她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