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两句,艾瑞就耷拉着眉眼,随时要哭的模样。
叶惜到底认命地让他靠着,“他忙工作,今晚不回来。”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艾瑞。
叶惜果断拒绝,“不能。”
虽然他和艾瑞是朋友,好像没有什么,但他只能和陆承衍同寝。
他们是伴侣。
他知道,陆承衍很辛苦,公司的一切事情需要他一个人操心。
还有伤口暂时没有恶化,这是最好的征兆。
叶惜不能再打扰他,愿意由他做自己喜欢的事。
叶惜想着,脱口问了一句,“你是哪个国籍?”
艾瑞征了下,说:“德国。”
叶惜见他一直说英语,还以为他是英国人。
艾瑞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解释:“英语是我们国家的第二外语。”
好像也是,叶惜拉回正题,“你们国家有非常厉害医腿和肺部感染的医生吗?”
艾瑞思索一会,道:“陆总这么厉害,他也不行吗?”
“医者不能自医。”叶惜记得奶奶以前说过,如实道:“他现在的身体,并不乐观。”
闻言,艾瑞不禁攒眉,有点疑惑。
陆承衍在医院的期间,他和庄刑过去探望了几次。
肩上和腿上的伤是重了些,但不至于用“身体不乐观”来形容。
他记得冯医生说过,陆承衍的伤半个月伤口愈合,骨头上的伤时间长一些。
虽然因人而异,但两到三个月,陆承衍应该能好。
“惜惜,你是不是弄错了?”艾瑞坐直起来,看着叶惜担忧的模样,低低的说。
叶惜先是奇怪地“嗯?”了声,随即又道:“你说什么?”
“他不是能好吗?”艾瑞提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