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庄刑同样也会保护他们的安全。
“你再敢动他一下,我对你不客气。”陆承衍立着浓眉,看了眼肩头眼睛紧闭的叶惜,“你不是他,永远不懂他的痛苦。”
“我是不懂,许鸣谦是人,他也是,”庄刑高声道:“但那些猫就是猫,你特么搞清楚主次。”
陆承衍听得皱眉,咬牙望着庄刑,“我的事自己做主,你可以回去了,什么结果,你按你的程序来。”
庄刑被说得红了眼,双手插,用力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头,“我特么压根不想管你,你们要怎么着,怎么着。”
陆承衍看了眼负气转身离开的庄刑,眼神闪过一丝自责。
他没有退路。
“你开车,”陆承衍抱着叶惜进了许鸣谦的车后座,“如果不想你弟弟有事,就一切按我说的做。”
许鸣谦不得不从。
天府云上,三楼。
一间没有家具的、宽阔的大厅中央,许鸣宇就坐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一直哭得许言于,还是重复那一句,“小杂种,别哭了,你好烦。”
陆承衍推开门进去,他身后的许鸣谦冲进了屋里,上去搂住了许鸣宇。
“哥哥在。”许鸣谦把脑袋贴着许鸣宇的侧颈说,“哥哥看看。”
说着,扯起他的两只胳膊和衣服检查,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才紧紧地抱着他。
“老杂种,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许鸣宇说着看向了陆承衍。
欲望的眼神,笑着扫了下唇,“陆总,叶惜呢?”
许鸣谦一听,脸拉下来,捧着他的脸,吻在他的眉上,“你还是这么不乖?不准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许鸣宇显然对他态度不怎么样,“你少管我,不是因为你,我会变成这样?”
陆承衍身后立着一排保镖,全都直视地上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