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许鸣宇的大门口停下。

庄刑下车径直进了大厅。

大厅里,只有许鸣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呆目的转头看着他们。

他把眼神移向陆承衍,桃眼一眯,呲牙笑着,小声道:“陆总,我送了你个大礼。”

庄刑几步过去,拎着他怼在沙发角里,“许鸣谦去哪了?”

“你说那个老杂种啊,出去了,我让他出去的。”许鸣宇抬眼,病态的笑脸,“陆总会知道的。”

“阴阳怪气的!”庄刑扬起手,被陆承衍叫停了。

“庄刑,别动他。”陆承衍扶了下镜框,浅浅笑道:“你哥走私药品,你也是罪魁祸首,你们两兄弟不怕被制裁吗?”

“制裁?那你们把那老杂种抓去坐牢啊。”许鸣宇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疯言疯语的,“还有他家的小杂种,一起抓进去得了。”

“林圆圆怀了你的孩子,三个月差三天,你就没有一点悔改之心?”陆承衍紧逼着问。

许鸣宇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孩子,我特么怎么不知道?”又嘲道:“我都结扎了,哪里来得孩子?”

陆承衍唇角下压,敏锐的感觉不对,问了一句,“你和许鸣谦是什么关系?”

庄刑听得愣了愣。

就是兄弟关系啊。

许鸣宇眼神一暗,没了笑意,“你这么想知道?”

陆承衍不答。

许鸣宇盘着腿,说了声,“渴了。”

他自己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喝了几口水,才冷冷的道:“你自己去问老杂种。”

陆承衍总觉得许鸣宇的话里有话。

说他恨许鸣谦?

又不全像。

说他不恨?

一提到许鸣谦,他总是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