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和余怀比试些什么东西,一向争强好胜的徐亦航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如今一听到这话,便立刻饶有兴趣地挺起身来。
“小恩人这谁怕谁,不过这次得换我先来。”
余怀点了点头也同意了这厮的要求。徐亦航满心欢喜,只思索了片刻便得意吟道:“小恩人你听好了,月华满天,照余怀似冰雪。”
余怀仅一听便知徐亦航念的又是一句谐音诗,完全与自己那日在小舟之上造的异曲同工。
“你这厮怎么开始模仿起我来了?”
“小恩人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倒是对上来再说。要不然就赶紧喝酒,别那么多废话。”
“这有何难?”,余怀笑了笑,紧接着不快不慢对道,“珠玑咳唾,待落笔诗一行。”
余怀确实轻松应对了下来,徐亦航只好不情不愿地喝下一口。
“那这次该轮到我出上句了。”
说完,余怀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余”字,又添了三笔便就成了“徐”,而后吟道:“徐本双人余,而今相伴行。”
看来两人今日是真要和谐音诗过不去了。
徐亦航在心中默然思索了良久,引得余怀在一旁直取笑他道:“怎么了徐大公子,这会就开始对不上了吗?”
“小恩人你别催,我马上就想到了。”
而后徐亦航灵光一闪心中有了答案,他走到余怀身边也拿笔写起字来。
只见徐亦航先写了一个“不”字,而后也添了三笔变成了一个“怀”字,眉毛一挑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