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航只觉得小恩人身中恐水症,比自己更需要内力的维持。
见这厮耍起小脾气,余怀只得主动承认错误,恳切道:“好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以身涉险做出这事来。性命是我自己的,我自然比谁都要珍视。这次来天山我答应你,一切都听你的。”
余怀说完,徐亦航依旧生着气,头望向别处,完全不愿搭理他。余怀也想不出办法,两人就这样安静了半晌。
突然余怀探出脑袋偷偷瞄了一眼徐亦航,而后咽了咽口水,面露尴尬道:“阿航…我好像有点渴了。”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说出口来,徐亦航满怀的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手摸索至腰身之间,解下随身的酒壶就给那人递了过去:“给,这酒壶里的冰块你拿去嚼一嚼。”
“为何只有冰块?”,余怀的语气里带有一丝哀怨。
徐亦航转过身贴近余怀,好言解释道:“小恩人你中的可是恐水症,顾名思义不吃冰块难道还能喝酒水不成?
你若是嘴馋,等日后你身上的恐水症完全解了,我再与你豪饮对酌,一醉方休自然也不迟。”
余怀理亏只好默然接过酒壶,不情不愿地嚼了起来。
徐亦航望着余怀鼓起一边腮帮,又因为生怕冰块碰到牙床,小心翼翼嚼动的样子,瞬间转怒为笑。
“你笑什么?”,余怀问。
徐亦航忍不住打趣道:“余门主说实话你这会真挺像一只白眼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