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得奇怪,余怀深知这厮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于是只是喝酒完全不想着回答。
见余怀无动于衷的态度,徐亦航只好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他们嘛,都和你一样嘴太硬。”
徐亦航说完还抱着肚子傻笑了好半天。
余怀却是面无表情,直接白了一眼徐亦航道:“明日可就是刘湛煞费苦心要举办的武林大会了。我们先前已经不慎打草惊蛇了,徐大公子你还有这闲情逸致和我在这打隐语呢?”
余怀原是在担心这事,徐亦航拿起桌上酒壶痛饮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回他道:“小恩人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古人不是有云‘今朝有酒今朝醉’?”
“那古人还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呢。你若今朝大醉,明朝又该如何?”,余怀淡然问道。
徐亦航舒然一笑:“那自然是明朝有酒接着明朝大醉了。”
面对这厮接连不正经地出口作答,余怀倒是神色不改继续追问道:“那若是明日酒尽又当如何?”
“酒尽如何……”,徐亦航顿了顿收敛了笑意,随后以真诚的眼神盯着余怀说道:“小恩人,其实我只要身边有你,就已胜却人间无数了。
哪怕无酒,哪怕无明日。”
突如其来的情话引得余怀羞得眯起了双眼,只是强行保持着正经:“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诡辩技巧也是在白马寺时慧觉大师教的?”
徐亦航一面欣赏和品味着余怀泛红的脸色,一面回道:“我自己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