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航说道:“我也没想到堂堂天闲山庄的庄主,居然会因爱而不得借以恐水症栽赃陷害了我爹。”
此话一出,余怀暗惊。
被戳穿的刘湛却是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那笑声从隐隐克制渐渐张扬起来,到最后已是完全地放纵。
刘湛:“不仅这一身的肌骨,就连自负的样子都简直和你爹一模一样。
我从来没要想过要齐天平死,我那么做只不过是为了逼他离开徐素念而已。是他自己宁愿选择去强行修炼这神鬼莫测的天神功,也要隐瞒和保护那个女人。”
余怀忍不住插嘴骂道:“人之情爱从来都不是强求可得。更何况你这般扭曲癫狂,我若是老徐他爹自然同样看不上你刘湛。”
余怀这话说得确实在理,只是当下徐亦航听起来总觉得十分膈应。
于是徐亦航不由得就向着余怀悄声说道:“小恩人你倒也不用这么假设,好像占了我便宜一般。”
余怀:“……”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刘湛被余怀的话语激怒,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到头来你娘还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说到底这天底下只有我刘湛才懂他齐天平,只有我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湛的眼神已充满了杀意,只听他对着徐亦航高声说道:“齐天平他那么在乎你娘,我就偏偏要用计让他们结怨一生。齐天平他没能练成这天神功,我就偏偏要练出来给他看。”
刘湛双眼精光炯炯,面色隐隐发红。周身百骸间真气流转,其内力若虚若实,无止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