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谅成全?是让我体谅你的离经叛道啊,还是让我成全你的败坏纲常?
余怀你给我听着,今天这个婚约你愿意得给我接受,不愿意也得给我接受。只要我余禁杰还这世上一天,就容不得你做出这种有辱门楣、有违天道的事来。”
余禁杰厉色危言,将话说得极重。
余怀内心的情绪却也是再压抑不住:
“父亲你曾教导我说,人生于世,在乎行天道、立己身。如今我选择遵从己身,父亲却说有违天道。”
余怀不解地望着余禁杰:“敢问父亲,若有违己身,那天道又当如何?
凭什么我之所爱就是有辱门楣,便要被那天诛地灭。您之所约,世俗所好就是金科玉律,颠扑不破……”
“自古如此,那便就是天道!”
余禁杰目眦尽裂,直接打断了余怀,“你要是执意不从,那我天武门就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少门主,我余禁杰就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逆子。”
余怀顿时失望透顶只是冷冷开口:“倘若如此,那父亲便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儿子。反正在十多年前,您不就已经打算要将我乱棍打死。”
“你…你……”
旧事重提,余禁杰气得怒目圆睁,伸手指着余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余禁杰只觉气血攻心,肺经俱损。一个不稳倒地,手捂着胸口随即咳出一片殷红的鲜血来。
下人见状立刻将余禁杰搀扶回了房间。余怀心有担忧一路跟随,最后站在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