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听到这话心里原是一惊,表面却还是故作风平浪静:“我与徐少侠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罢了,没有理由为他逃禁闭。”
余禁杰追问:“可我看紫鸢在给我的来信中所写,那姓徐的小子对你可是百般纠缠,是否真有这么一回事?”
“并无此事”,余怀面不改色,“紫鸢这丫头您是知道的,听风便是雨,多半杜撰。”
余禁杰却是半信半疑:“那你的态度呢?”
余怀根本没有进套:“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孩儿何来态度?我若有态度,便是望父亲明察。”
余禁杰听完,背过身去不再看着余怀,半晌后才低沉开口: “呵,出了一趟远门,确实能说会道了不少。”
“没有便是最好,你可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余禁杰最后这句说得意味悠长,又像是郑重的警告一般,将余怀本就隐秘的心推得更远。
余禁杰没有再问,余怀也没有再答,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
两人就这么处处提防地聊完。心底这才发觉,原来他们父子之间已隔了太多的人、事,早已看不清彼此了。
紫鸢这边刚回到房间,门外就传来了微弱的敲门声。只听周子异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紫鸢姑娘你歇下了吗?”
紫鸢听见是周子异的声音,连忙开门将他请了进来。见四周没人看见,才敢回他:“傻小子都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天武门不许随意走动的,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