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听到这句脸色突变,立刻就寻声追了上去。不明所以的徐亦航三人也在后面默默跟着。
等赶到彩车前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彩车上居然正上演着余禁杰去天山寻觅玉梧桐花这事。
彩车不断向前,余怀也一路紧紧跟随。等演到余禁杰千辛万苦将玉梧桐花带回府邸,却晕倒在地这段时。
幕布落下,节目戛然而止。等帘幕再次打开,只见一女子上前献舞。
徐亦航盯着那女子舞步看了良久,只觉得熟悉。
那女子水袖轻扬,在一阵疾速的点翻身后舞步骤停。定住身形,背对人群,幽幽地回过头望着余怀,突然间冷笑道:“余少门主别来无恙……”
这一开口余怀和徐亦航便都认了出来,原是天魔宫的花隐使。
话音刚落,花隐使就将素色水袖生猛甩来,余怀忙以轻功左右躲闪,身形却径直向彩车上飞去。
余怀登上彩车,向前以招式逼迫花隐,恶狠狠道:“你是如何知道这怪病名叫恐水症的?”
“余少门主,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花隐面无惧色,“不过你要是将那玲珑匣和玲珑玉璧一并拱手给我,就算你态度比这还粗暴,我也把恐水症的真相统统告诉你。”
“由不得你讨价还价”,余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回绝。
这花隐使千里迢迢追来金陵,又几次三番要戳余怀的痛处,原来就是为了打这玲珑匣和玲珑玉璧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