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不知是谁还放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正巧余怀望见身上的旧衣服还带着泥土和血印,于是动手换了下来。
衣服才穿到一半,只见徐亦航气冲冲地就闯了进来。
余怀也是被吓了一跳:“老徐你怎么进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徐亦航见到余怀这刚起床穿衣的样子,简直是醋意大发:“看来我来得确实不是时候,打扰到余少门主回味温存了。”
余怀完全不知道徐亦航这话说得什么意思,于是干脆也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继续整理衣服去了。
等余怀穿好衣服后瞥了一眼,发现这厮还杵在原地,而且正一脸气相地盯着自己看。于是漫不经心地向他询问道:“徐大公子你又在发什么疯?”
徐亦航心里生着闷气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于是涨红了脸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吞吞吐吐道:“你,你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一向伶牙俐齿的徐亦航,原来也有这种话在嘴边说不出来的时候。
这问题问得好笑,余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刚刚?”
徐亦航气鼓鼓道:“对,就是你特意躲着我干的那些事情!”
余怀感觉莫名其妙:“我先前一直昏迷着,刚刚才醒来。”
徐亦航听完瞬间如释重负:“你刚刚才醒来?这么说你没有和那月袖生米煮成熟饭了。”
余怀完全不解:“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徐大公子你是不是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