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异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紫鸢姑娘,子异读过一些诗书文章。要是可以的话,可以由姑娘来叙述,我来帮你代写。”
“傻小子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紫鸢一下子由忧转喜。
“话说你都读过你师叔的哪些文章啊,改天一定要给我也讲来听听。”
紫鸢这是把诗书文章当成了师叔的文章。
周子异沉默:“……”
“是谁要听师叔我写的文章啊?”,两人交谈间余怀和徐亦航一齐走了进来。徐亦航远远听到紫鸢说的这话,还在路上就开口打趣道。
徐亦航:“臭丫头你莫非这是要弃武从文了?可我看你整天在小恩人身边耳濡目染的,结果还是这个样子。想必就是个榆木脑袋,便是听了也没多大用。”
紫鸢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我要是榆木脑袋,你就是狗皮膏药。你整天缠着我们家少爷的,也没见你说出过几句好话。”
余怀无奈:“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此番前来是特意看望周公子的,不是来听你们互怼。
周公子,你那天突然间头痛发作,是否是因为回想起了什么?”
周子异:“余少侠不瞒你说,我确实回想起了一些事。”
徐亦航简直迫不及待:“子异那你快说说,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子异:“阿航,那日我拿着你的玉璧回到府邸后,半夜一个身带花香的陌生女子突然闯了进来,那女子不由分说地就将我和玉璧一起劫走,离开时还往房内放了几朵血红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