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稍微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自己干的,顺带还想起了自己中毒时抓着徐亦航的手腕喊他名字的事。
想到这,余怀便觉得羞愧难当,忙想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紫鸢你去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门可以出去。”
紫鸢得令刚准备前去查看,徐亦航抢先阻拦:“臭丫头不用去了,我刚刚都看好几圈了。这坑洞的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光滑石墙。除了那些白骨,哪还会有什么机关暗门。”
听完余怀眉头一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失望道: “也是,苏成宇这狼子野心,怎么可能会好心给仇人安排出去的机关。”
看着余怀都束手无策,徐亦航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也不去白费力气地想怎么出去了,索性头枕着手躺在了余怀旁边,就抬头望着从头顶渗下来的月光。
这时余怀才见着了徐亦航身上的伤口,这小子一直装着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却不知忍痛受了多少伤,想想自己甚至没说过一句像样的道谢,不禁自责起来。
随后余怀便从自己衣服的干净处撕下一块布料,递给了徐亦航,口是心非地说到:“老徐,你赶紧包扎一下你的伤口,我见着血难受。”
徐亦航知道余怀这只是嘴硬心软的假正经做派,一脸坏笑着就把布料接了过来,认认真真地包扎好了大的伤口。
紫鸢则在一旁气鼓鼓地看着,心想着自家少爷又便宜了这臭小子一次。
随后徐亦航身子又往后一躺,对着旁边的余怀发自真心感叹道:“小恩人,你说我们这一路躲过了无数名门正派的明枪暗箭,没成想居然在苏成宇这阴沟里翻了船。”
“怎么了,你后悔来了?”,余怀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