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天坊宫一直由苏天维进行打理,苏天维一向无心江湖纷争,天坊宫也得以保持不受纷扰。”
听着关于天坊宫的介绍,紫鸢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感,只是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艄公你快说说下一个吧。”
“江湖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艄公这最后一个天武门又是如何呢?”,徐亦航接过紫鸢的话,饶有兴趣地追问到。
艄公正欲开口,明月又被乌云遮掩,夜幕之下竟开始飘起了雨丝。
又一阵冷风拂过,余怀冷不丁地用拙劣演技表演了个喷嚏,随后起身道:“这天看样子是快要下雨了,徐少侠在下恐怕要失陪。”
“啊?!怎么这就走了”,正在兴头上的紫鸢见自家少爷行为反常,感到十分诧异。
徐亦航没有强留余怀,只是眉眼带笑戏谑着:“小恩人不必这么生疏,下次直接叫我阿航就行。”
余怀都已经走到船舱前,听到徐亦航这话只觉又气又笑。外人怎么评价天武门他不想知道,但这斯无赖厚脸皮的性子,可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外人对天武门的评价上的。
余怀刚要进舱,回头瞧见紫鸢这丫头还坐在椅子上满脸真切地等着听天武门的故事。
余怀心想我都识趣地走了,这丫头居然还想听。于是故意向着紫鸢大声喊道:“紫鸢丫头,你快进来把床铺都收拾一下。”
余怀明显是故意不想让紫鸢继续听下去,紫鸢一双期待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只能垂头丧气地跟进了船舱内。
徐亦航望着两人的背影笑了笑,心里思索着小恩人对天武门竟有着如此大的反应,想来这关系不是有恩便就是有仇。
随后艄公接着聊起天武门:“天武门呢和天坊宫恰恰相反,天武门是天下兵刃利器的铸造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