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延面皮疯狂抽搐,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抓过随侍收拾出来的包裹,快步离开。
等他一走,冬柏就扶着柱子爆发出一阵狂笑:“阿才,真有你的!”
阿才捏着嗓子,茶里茶气道:“冬柏,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好心好意,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
冬柏笑得更凶了。
他们这边有多么欢乐,主屋门口就多么冰冷。
顾明州捧着玉佩,泪流满面,人已经抖成了筛子。
绿茶平白降,锅从天上来。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一回神,媳妇儿都快拿刀把他给砍了。
冤枉啊,六月飘雪啦!
顾明州哭唧唧。
“媳妇儿你理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吕延怎么回事”
他一世英名,没想到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叫一个憋屈,急得指天画地,“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房里还是安安静静。
就在顾明州将要使出撒泼大法,在外头放声痛哭的当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在外面干嘛呢?”
顾明州:“”合着他演了半天,根本连观众都没有?!
好气哦!
但还是得忍着。
顾明州屁颠屁颠地跟在白雨信身后,像只欢乐的大狗,讨好道:“媳妇儿媳妇儿,你上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