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么一点细微的差别,令随侍瞬间暴怒起来,冬柏过来查看时,便气冲冲地将人推开。

“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家主子害得!”

冬柏被他推得险些摔倒,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家主子被白雨信带出去,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不是他干的又是谁干的?”随时没好气道,“今日他还叫人打我,摆明了要针对我们!你不是他们的眼线,还装什么无辜!”

白府中,冬柏是最与人为善的,且一直对他们两人极为宽和,回来后虽然对白雨信抱有极大的歉意,却始终没有对吕延太差。

现在倒好,他的好意反成了罪证了!

冬柏气得脸色发白,收起桌上的药膏,冷冷道:“既然如此,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吕延脸上疼,头也疼,不禁低声说:“阿全,够了。”

“主子,他们都这样欺负人了,你还忍什么?”随侍替他愤愤不平,“你越给他们脸,这些人就越嚣张!”

冬柏都走到门口,又憋着气折了回来,一掌拍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

“我们何曾欺负人了!你们住在这里,白府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凡说要个什么,没有不满足的,就连月末的最后一篓子银丝炭都给了你们,我家两位主子可都受着冻呢!”

“这是白府待客之道,我不求你们感恩,但至少不能这么颠倒黑白吧?”

“还有,我家公子从不胡乱对人出手,除非有人犯贱!”

随侍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我说实话!”冬柏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你家主子做了什么,真当满府的人是瞎子?”

随侍怒极反笑:“好啊,你们府上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对待阳海的小皇子,我知道了!主子,咱们进宫,待会儿就让皇上亲自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