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陌璃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沐与归,轻笑道:“那只能怪姑娘时运不济,没有遇到我师傅。”
沐与归有些心虚地揉了揉额头,走上前道:“姑娘,镇上的人曾经伤害到你,可那些后来者并不曾参与,当时她们也是懵懂无知的孩童,姑娘何必去迫害她们。”
女子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幽幽道:“我说了,奉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种事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管是谁,都是不会理解当事人的苦。”
沐与归心知她误会了话中含义,忙解释道:“姑娘只看到那些心狠的人,但这镇子上,有多少人是无辜的,姑娘可有想过,无辜的人,为何要遭此毒手。”
“无辜的人,”女子转过头面上带笑:“当初我也是无辜的人,却被她们害的如此悲惨,那些人无辜与否,又与我何干!”
沐与归道:“她们为一己之私,而让姑娘顶罪,确实是她们有愧于姑娘,姑娘何必对此怨念深重,不得安息。”
女子目光霎时变得冰冷:“不可能!那些老骨头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女,便可以去拿我们顶罪,那些我要让他们的儿女也体会一番这是什么滋味。”
沐与归正要开口,忽想起此人之前已残杀十余夫妇,话风一转道:“姑娘为报仇而来,为何专门残杀那些夫妇,而不去寻找他们年迈的父母寻个说法。”
她目光冰冷,不知望向何方,指甲毫不留情地抓上石壁,硬生生地剜下一块碎石,嫩白的手指被扎的血肉模糊,她也不在意,整个人陷入彻骨的恨意之中。
“我就是要让那些老骨头也体会到痛失儿女的感受!”
她一字一顿地说完,又满面含笑,转头看向二人,轻柔道:“镇子上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早些离开便好。”
沐与归站在那里,五指握拳,复又松开,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他道:“全镇上下数千人命,在下如今遇到,就绝不会坐视不理,还望姑娘放下执念,早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