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凌将军说着，将一个玉瓶塞到沐与归手里，故作神秘地道：“这是皇上赏赐的玉屏丹，据说为一医女所创，疗效惊人，包治百病，你拿好了，”说着对凌肃道：“凌肃，你照顾好凌霄，我去看看你娘，你记住了啊，不许让他喝酒，不许捣蛋，记住了没？”

凌肃摇着扇子，有些无奈地道：“爹我知道了，你还信不过你儿子？”

凌将军点了点头，出去了。

凌肃转身扶着沐与归躺下，笑道：“生病就应该多休息，来，快躺下。”

沐与归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血来潮，对着他哥旁敲侧击道：“哥，你可知城外那处仙山。”

凌肃浑不在意地塞给他一只剥好的虾，自己嘴里则塞着一个圆溜溜的糯米团，含糊不清地道：“唔，知道，据说那山是座仙山，山上都是神仙，怎么，你想修仙？”

据说仙山开山鼻祖崇尚自然，讲究是非曲直皆有因果，不喜浮华，故将此山命作何兮。

前世那些事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都是已经过去了，知道难免徒增感伤。

沐与归摇了摇头，突然不想问了。

凌肃没注意到他游移的眼神，继续讲道：“据我所知，千百年来，只有一个人出了山，你知道是谁吗？”

沐与归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致：“是谁？”

他想听听他师傅的事，上辈子没有寻见秦非玄，不知秦非玄是不是真的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