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与归手上落上了他的血，揪住他领子蹭了两把，转过头看着容清心嘴角一弯：“你还想让谁上？”

“我没让他攻击你。”容清心道。

“那他死有余辜，就当我替你清理干净了。”沐与归一甩袖子，甩开死尸：“你走不走？”

容清心哼一声，骑马继续朝皇城赶。

这还是沐与苓第一次看到沐与归杀人，虽然中间隔着赤红的帘幔还是看的很真切，眼见一条生命惨死在眼前，沐与苓吓得怔住，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镇定下来。

沐与归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阿姐，我不杀他，他杀的就是我们。”

对沐与苓说话的语气和对容清心截然相反，沐与苓自然知道自己亲弟弟是怎么想的，只是一时间被吓住而已，“我知道，没事。”

“嗯。”沐与归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这一路上容清心没有再故意找事，直到到了皇城，一行人直奔皇宫而去。

这次进的是正门，有守门的士兵隔着老远看到一行人，认出容清心就去禀报了，须臾回来和另外一个守门士兵耳语几句，二人侧身示意容清心进去。

容清心装模作样地学着普通方士的样子冲他们道过谢，昂手阔步走进去。

沐与归扶着沐与苓下来，跟在他身后，冷眼旁观容清心那一套装腔作势的样子。

几人走进大半个深宫，才看见东方瑜悠哉悠哉过来。

他身后依旧跟着一群宫女，隔着老远就闻到一阵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