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关押作药引的童子在哪?”沐与归问。
东方瑜一听这人要来抢他的长生不老药,服从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你敢抢朕的长生不老丹?就不怕朕一声令下让侍卫砍了你的脑袋。”
沐与归被他气的笑了:“砍就砍,在下还真不怕这些,在他们砍了我之前我先砍了你脑袋做蹴鞠。”
“你敢?”
沐与归言简意赅:“敢。”
东方瑜此时耳顺之年,胡子白了不少,头发还是由墨水染成黑色。
沐与归扯住他头发,摸上一手墨汁,搞不懂这老皇上是怎么想的。
“我再问你一次,关押用作药引的童子在哪?不说我让你头发彻底变成黑色。”
东方瑜的心思没在他前边那半句,反而显得对后面半句很有兴趣,他问了:“我这须发,怎么能彻底变成黑色?”
彻底变成黑色,怎么变?返老还童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就地去世,转世轮回新生之后,不就变白了吗。
“黄泉走一通,再做人就是黑的了。”沐与归答道。
若说东方瑜见沐与归不准备杀他时的目光是“希冀”二字,那么现在就只剩下“绝望”了:“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杀我。”
让东方瑜觉得比不能长生不老更绝望的事就是让他当场去世。
沐与归脑海里闪过“糊涂皇帝”四个字,架上东方瑜脖子上刀的手不自觉有些用力,疼得东方瑜嗷嗷直喊:“我告诉你他们关在哪,别杀我,你要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