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便是身在局中,当局者迷罢——”爔岄喃喃道。
说罢眸色一变,手中霎时发力,骨鞭竟一举冲破的菩颜仙人的防御。
“嗤———”
菩颜仙人看着自己被骨鞭击中后血流如注的左肩,红色的血很快将白衣侵染,妖冶诡异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
骨鞭见血收回,爔岄却因本命之源透支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后退了数步后方才勉强稳住了身形。看着倒是比菩颜仙人更似被伤的那个。
菩颜仙人看了吐出一口心头之血的爔岄一眼,目光转向左肩,突然低沉的嗤笑,“好,很好!既然你拼尽本命之源也要如此……”
“那我今日便干脆将你碎个干净,免得你总是作践自己!”
看着那化出的剑阵,爔岄咬了咬牙,抬掌欲再次催动灵力,下一秒手却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抓住。
凰臻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人,心中不禁一软,诚然他与爔岄虽同日飞升,这数千年来却实在是接触甚少,可此次他历劫归位后与之亦是引为知己,虽他们脾性与所奉之行相勃,但自他默认了爔岄住进了流丹阁起,他便已经将他当作了挚友。
“爔岄,你,不必如此。”
爔岄抬眸看着那人,目光中神色复杂,在看清了那人眸中的坦然后终究是归于沉/寂。
凰臻抬手将掌中玉扇化成一块玉佩,掌中灵力乍起,随意灵力入体,玉佩亦化气随着源源不断的灵流融于体内。
剑阵已成,剑峰冷芒逼人,爔岄看着那仍淡然为自己输送灵流疗伤之人,心中不禁叹息,
这便是战神,泰山崩于前亦能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