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人宽的龙棺因那逐渐合拢的墓门而消失,到再也看不见了。
肩膀被人轻轻的搂了一下,萧臻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有些怔愣的道。
“乾煜,我没有父皇和母后了。”
声音很轻,如是呢喃,却是脆弱尽显。
乾煜没有说话,只是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他知道,萧臻要的不是安慰,而是能有个人说说话。
“待我死后,就不入这皇陵了。”萧臻靠在乾煜的怀里低沉的道。
“好。”乾煜有些颤抖的搂紧了怀中的人,眼里闪过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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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臻自将人送入皇陵之日起,每日除了早朝和接见朝臣,其余时间都将自己关在东宫后面的书阁中,往往是自午后待到第二日早朝方出。
宫中上至朝臣下至宫人都纷纷猜测着这位从前身为太子时随和至极的新皇的心思,却始终不得其解。
乾煜站在山角下的路口,静静的看着那人自梧桐深处的石阶缓步而下,待得人到近前时方才将手中拎着的食盒递到萧臻面前。
萧臻伸手打开食盒看着里面还腾着热气的鸡丝粥,旁边还有一碟做工极美的荷花糕。
萧臻捻起一块荷花糕举到近前,看着手里如同一朵尽情绽放的荷花的糕点有些出神。
“宫里冰窖里的荷花粉还能做多少荷花糕?”萧臻突然问道。
乾煜顿了顿将食盒放到了几步远的凉亭桌上,轻声的道:“如今是十月,哪怕你每日吃三碟也能吃到明年的荷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