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乾煜还僵在那里。
乾煜被萧臻那句给他暖床定住了。
说实话,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和萧臻在一张床上睡了能有二十多年,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暖床一词。
在萧臻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他每晚抱着他也只是觉得很可爱,后来长到十几岁的少年后,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那么禽兽。
他看着牵着只小团子往外走的那人猛的摇了摇头。
还不行!太小了!!!
———
最后两人默契的各自忘了前一晚的不愉快,萧臻也成功的将萧远团子丢给了乾煜。
萧臻一招剑式回身,挽了个剑花后收剑稳了稳气息,看着廊下的两人。
乾煜坐在廊下斜倚着柱子,腿懒洋洋的搭在栏台上,一手抬起垫在头下,一手拿着一根小竹条眼睛半眯的看着院中练剑的自己。
唔好一幅美人倚栏图!看那身姿,看那长腿,再看那一缕须发轻遮住了一半的眼,那慵懒的表情,长发倾泻在雪白的衣袍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扬着。
萧臻看的有些呆,突然那美人身未动拿着小竹条的手却动了。
紧接着廊下传来一声竹条抽打在身上的闷沉声。
被抽中的萧远小团子立刻正襟危坐,十分认真的看着面前案上摆着的一本《识字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