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东西又都是买给怀疏寒的,季侯琰又毫无怨言。今日难得带着怀疏寒一起出来,季侯琰又不想那么早就回去了。
他找了间看着不错的酒馆,牵着怀疏寒过去买些雄黄酒。
今日打酒的人甚多,季侯琰护着怀疏寒站在角落里,但还有人撞了他一下。
季侯琰揽着怀疏寒的肩,正要发怒,怀疏寒忽然抓住那个白发男子的手。
和当年第一眼见他的一样,满头的白发,一身灰扑扑的衣裳。
“我见过你。”怀疏寒道。
顾宁被他抓着手也没生气,只是没想起来他是谁:“是吗?”
怀疏寒记得很清楚:“那次锦南发烧,我去药堂找大夫,坐堂大夫太忙,是你过来为锦南诊治。”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抱歉,我记性不大好,很多事没记的多清。”顾宁淡淡笑着。
怀疏寒想再说什么,但小二已经打好酒给他,顾宁接了过来,又听那小二道:“三两银子。”
顾宁拿出钱袋,他连钱袋都是旧的,干瘪干瘪的,似乎里面没有多少银钱。
果然他把银子细细算了下,叹了口气:“抱歉,我银子带的不够。”
“不够你打什么酒?”小二不耐烦从他手中夺过酒,挥手赶人:“今日忙着呢,你没银子赶紧回去拿了再来。”
顾宁低眉弯腰连连道歉,怀疏寒看不过去,去了五两银子给小二:“这些够不够?”
“够够够,当然够。”小二极有眼色,双手将那壶酒奉上:“这是那公子的酒。”
怀疏寒接过来递给正要离开的顾宁:“这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