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怀疏寒喂饭的计划失败,只能郁闷扒着粥暍。
季侯琰的伤势还是找了大夫过来查看,开了药方,确无大碍,只是让他多加休养。
怀疏寒想到他手腕上的伤,便让大夫一起看了。
他不知道季侯琰到底怎么将伤口弄的这么深,他五年未吸季侯琰的鲜血,他的手腕也不该有这么多的伤。
季侯琰用衣袖遮挡住了自己的伤势,安抚他:“不必担心,我这只是不小心划伤。”
明眼人都知道不是划伤,何况划伤怎么会天天划伤?
怀疏寒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未多问,但他发现这季侯琰似乎变得不一样,似乎太容易受伤了
季侯琰身上的伤需得养半个月,这半个月他手不提,还天天捂着伤口喊疼,怀疏寒日夜照顾着他,偏偏季侯琰还不需要他换纱布。
怀疏寒也便任由他去,何况他发现自己那幅画不见,他急着找画。
这府里也就几个下人,画也一直挂在季侯琰的房间,若无季侯琰吩咐无人敢动。
怀疏寒去找季侯琰寻问时,季侯琰脸不红,心不跳道:“那画我收起来了,我担心有心之人碰画了,不如收起来放好,。你反正也要照顾我,也不能立即离开,待我好了,再将画还你。”
怀疏寒自然是信季侯琰能护好那化,可那到底是自己的,便想拿回来:“我放在自己房内。”
“不行。”季侯琰毫不犹疑拒绝了怀疏寒:“那不行,我伤还没好呢,万一你跟我置气,又拿着画跑了呢?我还去哪里寻你?”
怀疏寒闻言脸色苍白:“你不信我?”
“自然不是。”季侯琰连忙解释,他恨不得抱住怀疏寒:“我是病人,我心灵脆弱,我敏感担忧,我要你那幅画,你画不在我身边,我又想刺自己,我觉得你不原谅我。”
怀疏寒越听眉头越皱越紧,总觉得季侯琰这话不对劲,可是想想他也没什么不对劲,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便不再找他把画还给自己,只想等他伤势好了再说。
这日季侯琰又躲在屋子里自己动手换药,将丫头和常进都赶出了门。